这本应是个普通的清晨。
  除了当单孤刀睁开眼后,看到斜照进屋内的刺眼阳光,意识到这不是清晨。
  他怎么会这么晚才醒?
  这般想着,单孤刀身体动了动,准备起身。
  “铛铛”声响,单孤刀一愣,猛地睁大了眼!
  他的手腕脚腕居然套上了铁链,甚至连起身的长度都不够,他正被锁在床上?!
  心底闪过慌乱,立即想要用内力挣脱,却发现自己的内力居然被封住!
  这天下有谁能在他不知觉的情况下封住他的内力,将他锁在床上?况且昨晚他是和李相夷一起入眠的,相夷怎么不在,是遇到危险了吗?!
  “相夷——”
  “师兄,我在。”温柔的声音响起,安抚了单孤刀的惊慌,李相夷自阴影中踱步走来,只着素白中衣,隐约能见雪白小腿,神情难辨。
  见李相夷无碍,单孤刀松了口气,道:“相夷,这是怎么回事,快帮我解开。”
  闻言,李相夷却是笑了,站在床边,逆着光俯视着单孤刀,“好不容易把师兄绑上,怎么能轻易解开呢?”
  “你说什么?”单孤刀微愕,后知后觉感受到,封住他内力的,是扬州慢。
  “李相夷,你在发什么疯?”单孤刀怒道。
  是,他知道李相夷再一次差点失去他情绪不稳,但这一次又不是他能控制的,况且他与李相夷回了他们锦州的宅院,这些天一直呵护陪伴着李相夷,他以为李相夷已经被他安抚得差不多了,但今天这是怎么出戏码?
  “师兄这么生气干什么,不是你说的只要我陪着你,你就不出宅院?”李相夷风轻云淡道。
  “你……”这俩是一回事吗?!
  “况且师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李相夷说着温柔的话语,眼底却跳跃着疯狂。
  “我想要自由呢?”单孤刀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气极反笑。
  “这不可能!”李相夷冷漠地回绝,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单孤刀。
  要这么玩是吧?单孤刀被李相夷狼崽子属性气得双手抓紧困住他的铁链,指节泛白。
  “那我要你在我面前脱衣——自渎。”
  “当然可以。”李相夷微微一笑,这有什么不能满足呢?
  修长的手指绕着系带,一点点松散,然后任由衣物从他光裸白皙的身体上滑落,未穿亵裤就这么赤条条站在单孤刀身前,两条笔直的双腿间,泛着粉的分身已经微微抬头,显然是早有预料。
  李相夷单手握住自己的分身,漫不经心地套弄。
  “自慰是吗,师兄以为你不在的三年,我是怎么度过?你可知我是怎么想象着你的手在帮我,想象你把我压在身下,想象你贯穿我,把我干射?”李相夷俯身,一手撑在单孤刀头旁,在离单孤刀不到一尺的上方,冷酷又魅惑地述说。
  单孤刀不知觉地吞咽了下,呼吸加促,被李相夷的话刺激到,激情如电流般往下腹蹿去,没想到李相夷居然会做到这步,下意识想去搂他,却被铁链限制了自由,发出“铛铛”声。
  “先放开我好吗,相夷。”单孤刀放软了声音。
  李相夷只微微冷笑,当没听见,单孤刀咬了咬牙。
  “嗯!”呻吟着,李相夷加快了手中动作,脸颊泛红,双唇微启吐出灼热的呼吸。单孤刀视角往下,就能看到李相夷指尖粉嫩的手指正拢住他自己完全的勃起,富有技巧地取悦,头部晶莹流水,显然是得了趣。
  “停下来!”单孤刀冷喝。虽有点不情愿,但李相夷还是乖巧地听了话。
  “你把师哥绑起来,就让师哥看着你爽?”欲火与怒火在单孤刀胸口交织燃烧,将理智烧得薄弱,平日里呵护纵容惯了的小师弟,今日竟敢作出将他捆绑囚禁的荒唐之举!简直岂有此理!这让单孤刀凭空多了份施虐的心。
  装好师兄装惯了,他几乎都要忘记,他本不是好人——
  李相夷嘴角弧度加深,清冷的目光落在单孤刀裤裆鼓囊囊的勃起,“师兄,需要我帮你吗?”
  
  “我可以帮你口。”睁着水润无辜的眼眸,李相夷偏头,几乎是以憨态直视着单孤刀。
  “那你还在等什么?”
  单孤刀低沉命令的语调让李相夷兴奋得浑身微微发烫,从容地上床,来到单孤刀的双腿间跪趴下,背部的蝴蝶骨漂亮地展示,腰臀部弯出诱人的弧度,屁股高高翘起,仅是看一眼,便足以让人血脉喷张。
  拉下裤带,被释放出的一下拍打在李相夷脸颊上的紫红色粗硬龙根彰显着主人的情动。
  透过长密的眼睫,满意地抬眼看了眼单孤刀,李相夷低垂下眼眸,伸出舌头亲昵地舔了舔分身泌出的前夜,腥膻的味道蔓延口腔,早已不是第一次品尝,不再像最开始那样觉得脏,反而变得更加性起,李相夷双手握着师兄的肉棒,上上下下如舔食糖果般的仔细品尝,成功地听到单孤刀的呼吸加快,然后张嘴,容纳进单孤刀的分身,两颊被撑得鼓鼓的,卖力地吮吸。
  单孤刀享受了会儿李相夷的伺候,舒服地眯眼喘息,习惯性地想去按李相夷的脑袋,却被铁链阻了动作。乖顺的假象瞬间被戳破,享受化成了愤恨,毫无预警地,在李相夷一次卖力地更多地吞含单孤刀的分身时,单孤刀挺身,往上直肏进李相夷狭窄的喉咙。
  “呜——”被呛得泛泪,李相夷本想退开缓缓,却听单孤刀冰冷地命令,“继续!”
  若是以往,他定是舍不得,但李相夷都能作出将他用铁链捆绑的混账事来,特别是在他强忍过那么多次摧折曾经那个骄傲气盛的李相夷的情况下,他也没必要怜香惜玉了!
  李相夷当真是争强好胜的性格,听了单孤刀的命令,还真就逞强地努力放松喉咙,承受单孤刀不停用力往上肏干的力度,明明难受得紧,却定要强撑,即使呛得嘴里“呜呜”不停,眼泪流淌,两颊通红,既色情又可怜,显然是被欺负狠了。
  单孤刀只恨自己双手被缚,不然他定要按住李相夷的脑袋,更深地操进去,操得李相夷整个人迷乱失魂,但这次已是李相夷少数用嘴伺候他时最深最爽的一次,李相夷甚至还在配合地让他插得更深。
  ——仿佛是他可以随意使用的床上玩物
  单孤刀被自己的想法激得脑中一白,精关失守——
  只来得及唤了声“相夷!”作为预警,却不够让李相夷及时退开,浓稠的白浊喷射进李相夷喉咙深处,呛得李相夷赶紧退开咳嗽起来,下意识吞咽了部分精元,部分白浊又射在了退开后的李相夷脸上。
  “咳咳咳!”李相夷咳得满脸绯红,更衬得他挂满泪痕和精液的漂亮脸蛋色情无比。
  “没事吧。”单孤刀下意识想去扶李相夷的肩,再次又被束缚住动作,心疼瞬间被气恼掩盖。
  “师兄,这次有点快啊。”缓过来的李相夷眼睛晶亮地斜睇了眼单孤刀,调皮地笑笑,吐出舌头,露出还沾着些许白浊的粉红舌尖,然后卷舔干净挂在嘴边的残留,喉结上下起伏,尽数吞咽下单孤刀的精元,说不尽的诱人,哪怕眼底一片冷静。
  刚那样的场景,谁坚持得了?
  “李相夷,玩够了没有?”单孤刀只道李相夷发疯也有个限度。
  李相夷却恍若未闻,伸展身体将单孤刀笼罩在自己身下,伸手抚摸着单孤刀的脸颊,自顾自道: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设计的呢?师兄,瞒着我才是南胤皇室血脉的真相,决定一个人去毁掉业火痋?”
  什么?!单孤刀的心跳一停,李相夷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难道是李莲花告诉他的?!
  “用你的假死逼我长大,杀死那个不可一世的李相夷?!”
  李相夷想明白过来了?
  “三年,整整三年!你一点你还活着的信息都不透露给我,最后还是让笛飞声告诉我你活着的消息!”
  “这些我都没计较,也没去调查,可你居然为了李莲花,差点又抛下我?!”
  “你凭什么!是你不愿意只做我师兄,把我哄上床,让我爱上了你,可你却这么对我!”李相夷满目疯狂,泪如雨下。
  李莲花留给他的记忆,加上他暗中飞鸽传书向笛飞声调查了解的情况,已足以让李相夷推测出三年前单孤刀假死的真相,这居然是师兄故意做的局!
  师兄,既然你能狠心这么对我,又差点背弃诺言随着李莲花一道消失,你就别怪我心狠将你囚禁了!
  
  从没想过李相夷会说这些话,原来这场放纵的性爱是为了让李相夷能彻底破开心防向他哭诉。
  单孤刀心疼如刀割,只想将身上害怕的孩子抱进怀里,可是一伸手,又被困住。  
  “相夷,你要囚禁我,脚铐就够了,把我手铐解开,让我抱抱你。”单孤刀再度放柔声音,安抚情绪不稳的李相夷。
  “师兄想解开这手铐吗?”李相夷打量了下圈在单孤刀两只手腕上的由他精心准备的玄铁链,笑意温柔,“那就求我啊。”
  “你!”再一次被气到,哪怕前世在祝融殿前命悬一线,他单孤刀也从未说过个“求”字!
  “你不是也让李莲花求过你吗?”李相夷眨了眨清泠的眼眸,看似随口道。
  单孤刀的心一沉,李相夷到底知道了多少前世的记忆?他们之间的情感会变质吗……
  “你是想为另一个世界的你报仇?”单孤刀缓缓开口。
  “怎么会呢,他差点把你从我身边带走,我为什么要给他报仇?”李相夷凝视着单孤刀的双眸,笑容甜蜜,“我要的是覆盖掉你和他的记忆,这样以后你只会想到我,你的灵魂也就能永远留在我身边了。”
  “相夷,我知道你害怕会再度失去我,但上次只是我一时失察,最后我不也回来了吗,我向你保证,不会再发生上次的事了,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听话,把我解开。”
  “可是师兄,我还是想听师兄你求我啊,师兄如果连这个愿望都不能满足我,我怎么相信你会一直留在我身边,还不如将你一直铐着。”李相夷用撒娇的语气,说着不容更改的强势。
  “……”
  你们南胤皇族,都有发疯的因子吗?
  深深地喘息几回,内心挣扎片刻,知道李相夷今天是铁了心的要疯到底:
  “……求你,相夷。”单孤刀闭上眼,无可奈何。
  “听师兄的。”眉开眼笑,李相夷低头吻了吻单孤刀的唇,然后不知用从哪冒出来的钥匙,打开了单孤刀双手的铁链,甚至连脚链也打开了一只,只留下右脚踝上的铁链将单孤刀困在床上。
  手恢复了自由,坐直身体,单孤刀一时竟理不清他到底想抱着李相夷安慰一番,还是想把李相夷按住打他一顿屁股!
  在他考虑清楚之前,李相夷主动伸手,替他解下睡时穿着的里衣,又去脱他的亵裤,不过因一只脚踝被困,裤子脱不下来,李相夷干脆地直接用内力震碎,然后和单孤刀裸身相对。
  “师兄~”李相夷跨坐在单孤刀的腰胯,撒娇地搂着单孤刀的肩背,在单孤刀坚实的小腹上磨蹭自己还没得到释放的欲望,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嘴里不停的唤着“师兄”“师兄”,仿佛他没有强势不讲理地把单孤刀囚绑在床上,这只是他们日常的一场普通做爱。
  “李相夷!”终是气愤不过,“啪!”的一声,单孤刀挥手狠扇了下李相夷浑圆的臀尖,白嫩柔软的臀肉瞬间就泛起了红。
  “嗯~”李相夷猛地睁大眼睛,自他十岁以后,还没被打过屁股呢!羞耻,以及被羞耻加倍激发的欲望灵蛇般窜到他的鼠蹊部,让李相夷身体一紧。
  “啪啪啪!”更多的巴掌接踵而至,毫不怜惜地对着李相夷的双臀左右开弓,打得李相夷的臀峰火辣辣得疼,“今日你竟敢作出囚禁你师兄的事来,嗯?”
  “啊!师兄!”李相夷躲进单孤刀的怀里,被打得浑身微微发颤,却也不叫单孤刀停下,无意识地在加速磨蹭单孤刀腹部的速度,好刺激——
  “你敢让师父知道此事吗,你还记得你小时候调皮,被师父脱了裤子按在他膝盖上打屁股吗?”
  “屁股被打得通红,怕疼光着屁股不肯穿裤子,晚上还往我被窝里钻?怎么,是不是那时候就在想着勾引我了,嗯?”单孤刀一边继续用力扇着李相夷哪怕把自己的手也打得发疼,一边也被这场失控的性爱激发出一直被压抑被深埋在心底的对李相夷的施虐欲,言语上怎么刺激李相夷怎么来。
  那时候他才五六岁,怎能可能!本想辩解的话语出口时却成了连他自己也陌生的柔媚婉转呻吟,“嗯啊!”
  啊!啊!
  快到了,他快到了!
  在给单孤刀口交时他就已经动情得不行,只是听话的没有碰自己,现在被如此羞耻地打着屁股,还被提起稚嫩的童年和师父,他再也受不了了!  
  “看看你,真是天生淫荡的下流婊子,被打个屁股就能发骚!”单孤刀贴在李相夷通红的耳廓冰冷地讽刺。
  “!!!”李相夷大脑一片空白,瞬间翻着眼白激烈地高潮了,灼热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单孤刀的小腹上,同时也蹭到了他自己的身上,漫长的射精后,李相夷浑身发抖地软靠在单孤刀的怀里喘着气,被单孤刀双手搂住。
  太超过了!以往的性爱虽也有过情趣之语,但从没有像今日这样粗鄙淫浪!
  
  色情地揉捏把玩李相夷已经变得红肿发烫的臀峰,若是以往,单孤刀会贴心地让李相夷歇会儿,度过这段高潮余韵,但今天,单孤刀是不可能疼惜他的。
  仅给了李相夷几个喘息的休息工夫,单孤刀就抱着他翻了个身,将李相夷压在身下。
  “把屁股翘起来,你不就想让我操你吗?”单孤刀冷冷道,又轻拍了两下李相夷红肿不堪的屁股,示意他翘起来。
  李相夷浑身又是一抖,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只是如傀偶般的听话地蜷起双腿跪在床上,把屁股高高翘起,他说过,除了自由,今天师兄想要什么,都可以。
  原是雪白的臀峰此刻一点白肉也见不着了,全是又红又肿,就这么怼在了单孤刀脸前。他没准备给李相夷好好开拓,调皮的孩子不值得好好对待,只是他也不想李相夷受伤。
  扒开李相夷的臀缝,露出底下羞涩紧闭的小穴,居然还泛着晶莹,这是被打出水了?
  单孤刀想着,凑上前去舔了一下。
  “啊!”刚缓过神来的李相夷被后穴湿润的触感激得一哆嗦,手脚并用地朝前爬去躲开。
  “别,师兄,别舔!”他受不了被师兄舔穴,上次师兄对他这么做时他连半盏茶的时间都没坚持住,太过羞耻他没法接受,“肏我,肏我就行,我自己准备了!”
  抓住李相夷狭窄的腰身把想躲的人拽了回来,听到李相夷这么一说,单孤刀犹疑地伸出双指探进李相夷的后穴,果然被轻易地吃了进去,里面潮湿温热,层层软肉吸附上他的手指,和主人一般的贪吃。
  “啪!”抽出手指来的单孤刀没忍住又给了李相夷臀峰一巴掌,疼得李相夷一哆嗦,惊呼出声。
  “看来你是蓄谋已久,昨晚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迷药?”单孤刀气问道,不然他不可能被毫无知觉地绑起来。
  “师兄生什么气,”李相夷回过头,笑了下,媚态横生,“我十五岁那年,师兄不是也给我下过春药?”少时他不懂,现在他还能不懂?
  随着李相夷的提及,十五岁喝醉了酒,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伸展,生涩而又稚嫩的李相夷的模样浮现在单孤刀眼前,让他下腹紧绷得发疼。
  “你还需要被下春药吗,你看你这浪荡的样子!”单孤刀低声讽刺道,再难忍耐,一个挺身深深地插进李相夷的穴里,也不管李相夷的事先准备是否充足,他说过,调皮的孩子不值得好好对待。
  “啊!师兄……嗯……好深,好舒服。”李相夷毫不掩饰欲望的放荡姿态激起了单孤刀更深的原始性欲,他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李相夷,操得李相夷眼神涣散,双唇分启喘着湿气,不住地叫床,可当真是不知羞耻。
  “相夷,叫我声哥哥。”原因耻于启口而不曾被满足的性癖在李相夷的发疯淫荡之下,强烈地浮现出水面,单孤刀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李相夷不是说今天他要什么都可以吗!
  “啊!哥哥~”李相夷毫无挣扎地在下一次呻吟时妩媚惑人地呼唤,他仿佛知道自己对单孤刀的影响,并竭尽全力的将这种影响发挥到极致。
  这也是他今日的目的,用自己的身体将单孤刀自愿困在这方寸床榻之间。
  单孤刀觉得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你看看你的身体有多淫荡,吸着师兄的屌不放,简直是妓院里的最廉价的妓女,给两枚铜钱就能敞开腿让所有人上!”配合着不停地肏干,羞辱的荤话源源不断地刺激向李相夷。
  “嗯~是只给哥哥肏的妓女。”要强如李相夷,此刻又怎肯认输,这么快就学会了此等房中之趣,极力地舒展身子容纳单孤刀,浑身散发妖精般的魅惑。
  !!!
  李相夷疯了,他也疯了!
  他今天会死在李相夷的身上,但他也要先把李相夷干死!
  “啪啪啪!”阴囊拍打臀部的声音,呻吟粗喘的声音,以及不断的淫言秽语声,交织响彻在一方室内,在没有外人的家中,帷幔内的两人像是春潮发情的淫蛇,不知停歇地缠绕交媾。

  床没散架可真是奇迹,不知来了多少轮,最后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的单孤刀搂着黏糊靠在他身上的李相夷,漫不经心地想。
  “你要关我多久?”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这辈子选择了李相夷,他认命了——  
  “师兄假死三年,那就关三年吧。”李相夷道,浑身上下尽是激烈性爱后的酸软与熏醉。
  “不行!最多三个月!”单孤刀皱眉。
  “好啊。”没曾想李相夷竟一口答应。
  “……”着道了。
  “不是师兄你教我的吗,谈判哪能一下交底呢?”趴在单孤刀的胸膛上,李相夷一脸无辜。
  “……你是懂怎么气我的。”单孤刀无奈道。
  “师兄,我不是说了吗,你同意被我囚禁,想要什么都可以。”
  “我想要……你做我妻子。”单孤刀不知哪根神经错搭,脱口而出。
  方才那么浪荡的性爱都没能唤醒的羞涩席卷,李相夷把脸埋在手心,嘴角克制不住地弯曲。
  “那师兄也要做我妻子。”
  “我做你相公。”
  “不要,就是妻子。”
  “……”你不刚说想要什么都可以?
  单孤刀没精力跟李相夷争了,下个瞬间,他已累得沉睡。

  情敌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该怎么办才好?靠在睡着的单孤刀身上的李相夷苦恼想到,师兄,我要你更爱我,再爱我一点,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