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好不容易被单孤刀哄睡着的李相夷却突然浑身一弹,惊醒过来。
  “相夷,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在他身边的单孤刀也即刻醒了过来。
  “我梦见这一切都是梦,梦醒后,你又消失了。”李相夷扎进单孤刀的怀抱,噩梦的余韵让他浑身都在颤抖。
  “梦和现实都是反的,相夷,你看,我不是没有消失吗?”单孤刀抱着李相夷安慰道,但效果并不怎么好。
  
  “想要吗,相夷?”单孤刀只能换个方法,他的手暗示性地抚摸着李相夷纤细的腰身。
  李相夷摇了摇头,不确定自己现在的情绪能承载住与师兄肌肤相亲的刺激,紧接着又点了点头,想让师兄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
  
  轻轻地剥开最后一层里衣,一寸寸珍惜地舔弄吮吻过李相夷牛奶般白皙细腻的肌肤,空气中弥漫湿漉漉的吻声,李相夷闭紧眼睛,深深地喘息,胸腹起伏,如被捞上岸的鱼绝望地无力抵抗。
  吻一路往下,胸口、腹部、下腹,一点点褪下亵裤,没了束缚,少年充血硬挺的勃起一下弹了出来,差点拍在单孤刀的脸上。
  抬眼看了看李相夷,即使身体诚实无伪,身体的主人依旧如鸵鸟般的不肯睁眼。
  眼底闪过丝笑意,单孤刀用手撸动着少年的完全情动的分身,刺激地铃口不断分泌晶液。
  受不了地摇了摇头,又忍不住地向下瞥了眼,就见师兄正张开嘴,色情地将他的分身容纳,李相夷立即别开了眼,急剧的快感与视觉的刺激让李相夷无助地在床上扭动,换来单孤刀更富有技巧的口技。

  “嗯!”呻吟破碎,不受控地往上挺身,捅到了单孤刀的嗓子眼,呛得单孤刀吐出李相夷的分身咳嗽起来。
  “师兄!”李相夷立即歉意地唤了声。
  “别动,相夷,听话。”说着单孤刀一手按住李相夷的髋部,另一只手重新扶住李相夷的硬挺,再次含住吮吸。
  听话,他李相夷什么时候是会听话的?
  可是如果是师兄的话,他会听师兄的话,他愿意听师兄的话。
  生生克制往上更深地操进师兄紧窄喉咙的欲望,李相夷强迫自己不再动弹,将自己的一切交给师兄,完全由师兄来掌控他的快感,换来奖励性的深喉与抚慰,受不住地狠狠咬紧手腕,咽下破碎的呜咽与呻吟,太过刺激,泪水不受控地从眼角滑过,湿润了鬓发。
  眼前一片模糊,只有隐约的清辉光影,天地仿佛浓缩成只剩下他,师兄,以及师兄温热的口腔和急剧的快感。
  李相夷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他感觉自己快要碎掉了,被师兄带给他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击碎。
  快感在不断聚集,高潮来得猛烈突然,眼前白光闪现,李相夷翻着眼白到达高潮,朦胧地连光与暗的交界也无法区分,他彻彻底底的破碎。
  
  “嘘,相夷,没事了,我在,师兄在这里呢,别哭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师兄隐约传来的声音,后知后觉李相夷才意识到自己正缩在师兄的怀里大哭,把这三年的痛苦、悔恨、委屈、思念都哭进师兄的怀里。单孤刀耐心地拥着他轻抚他的后背,将他一片片地拼接回来。  
  李相夷不知自己哭了多久,他只知道当他渐渐停下哭泣时,浑身都泛着深深的疲惫和久违的平静。
  “看看你,都哭成小花猫了。”拇指轻轻地拭去脸颊的泪痕,本该是打趣的话语,却只剩下满满的心疼,“相夷,你稍等下,我去给你打点水洗下脸。”
  “嗯。”李相夷都没意识到自己居然同意了短暂地和师兄分开。
  当清凉的毛巾轻柔地擦拭着脸颊,经过被全然的支配,被贴心的照顾,李相夷终于从身心都接受了——师兄真的回来了。
  浑身放松,接着意识渐远,李相夷沉沉睡去。